儿的问。
陈万里今年才二十二岁,比李芳玉小,叫她姐也是应该的。
“你想听?”
陈万里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鼻子上轻轻的嗅,嘴角的笑意带着点坏,他说出的话更坏:“以后我只在床上喊你姐,想听的话,我马上喊给你听”。
他说完便栖身把李芳玉重重压回床上,简易的木板床像要散架了一样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昨晚李芳玉的身上承受了多大的力气,这床就跟着遭了多大的殃。
“不行,大早上的,你起来,起来…”李芳玉一边躲一边用手推他,推着推着便没了力气。
刚刚穿好的衣服还没被暖热乎,就又原封不动的又被脱了下来,一件一件的抛在地上,木床发出的吱呀声比昨晚上还急还响。
等这一阵子手忙脚乱过去,李芳玉忙先自己穿上衣服,生怕陈万里又来缠她,他就跟没个够一样,永远喂不饱。
在水盆里洗过手,又拿热毛巾擦了脸,两人才坐到火炉边吃早饭。
陈万里在工地食堂买了大包子,萝卜肉丁馅儿的,就着刚煮出来的小米粥,李芳玉吃得十分香甜,她很久没吃过这么有滋味的早饭了。
“你还发烧吗?
要不再吃片阿司匹林?”
李芳玉伸手往他额头上试了一下,问。
“早就好了!
吹了点凉风,喝点热水就能好,我平时身体壮着呢!”
陈万里完全不当回事。
“还逞强呢!”
李芳玉打量他一眼,无情的拆穿他:“昨天都栽到地上了,浑身烫的跟在炉子里烧过一样!”
陈万里却瞧着她的俏脸嘿嘿的笑,打趣道:“昨天摔的这一下,太值了!
不摔倒,小玉姐怎么会疼我一整夜?
早知道能吃到糖,我该天天在你面前栽跟头”。
“大早晨的就知道胡说。”
李芳玉瞪了他一眼,端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