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贴到自己身上,沈妙清往后退了两步,就要绕开,身后的那些布衣随从一个一个在她面前停下,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要回家了,望君恕罪。”
“看来还是读过书的小娘子,我送你回家吧?”
那个男子挥挥手,身后的随从又回到了他身后,沈妙清趁此机会,往前跑了几步,但还是被他死皮赖脸地跟住。
“小娘子今年多大了,看这身段应该也快及笄了吧,家中可有许亲?”
“我己经和别人订下婚约了,那人是方堪从,他父亲是教谕,还请这位公子让开一些。”
“姓方的教谕,没听说过啊,你可知道我父亲是谁?”
见沈妙清停下脚步,那个男子笑了,堆起一脸的肥肉,几乎看不到眼睛,“我父亲可是镇抚司的人,你可愿意做我的亲亲小姨娘?
只要你跟了我,不管是绫罗绸缎、金银首饰还是大房子,都随便你用。”
这话可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沈妙清不知镇抚司是几品官员,但是看他穿金戴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即使可以到保甲那里去告状,但是官府也不一定能伸张正义,甚至说不定还会狼狈为奸,另一方面,这个社会对女子的贞洁观念较为重视,处理好了也是一身骚,所以沈妙清能做的,就只能装作听不见,拉着一张臭脸拼命地往前走。
那个男人跟了她一会,看到她脚步虎虎生风,也觉得没有趣味,正巧路过一个戏台,那个男人便领着随从上去看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