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变着法地折磨她,羞辱她。
林沐想着这段时间以来霍景天对她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在发泄她强迫他的不满,比如此刻,他要把她带到孽海情天,是为了羞辱她,是为了告诫她,她跟那些风尘女子没什么不同,不过都是取悦男人的工具。
“我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
霍景天唇瓣靠近林沐的耳垂,低磁蛊惑的声音夹带着温热的气息首往耳道里钻。
好似有无数细密的绒毛撩拨着耳朵里的每个细胞,林沐觉得耳朵处有些酥麻。
“其实我们不用去那么远的地方,最近的帝豪酒店就很不错……”林沐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你觉得你有主动权?”
霍景天笑得肆意,指尖在林沐的发间掠过,转身启动了车辆。
林沐握了握拳头,再次尝试发动蛊术,召唤体内的金蚕,但是她的金蚕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上的病,她的蛊术不会被冻结,她心里暗暗想着,她要早日找到师傅说的那两样东西,恢复蛊术,不再过这种需要万般隐忍的生活。
她轻叹了口气,看来,她想要摆脱困境只能靠自己了。
两人一路无话,车子开到孽海情天时,林沐己经疲倦地窝在后座睡着了。
傍晚的阳光透过车窗投在她如凝脂般白净透亮的肌肤上,如同摆放在橱窗里的洋娃娃。
她身体缩成团,脚上是高跟鞋磨出来的一道道红印。
短暂的睡眠,让林沐又做了那个反复出现的梦境。
梦里,她还是五岁时的样子,父母抱着她跪在凌云山下,天空下着鹅毛大雪,寒风肆虐,她觉得风像刀一般割在她的脸上,很疼。
他的父亲一首在朝着山上大喊:“白颜大师,请救救我女儿,收我女儿为徒吧!”
那种声音一首在她耳边萦绕,她窝在母亲的怀里,那是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温度……梦境的最后她又回到了那个早上,她抱着全身血肉模糊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