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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平时是最讨厌黏黏糊糊煲电话粥的。
他出差的时候,她给他打电话,说想他,想听他说话,而他,常常只是用三言两语来打发她。
可现在,他却对着电话那头的另一个女人轻声细语。
那幸福的模样,简首是在她滴血的心上又撒了一把盐。
他唯一哄她的时候是在床上,哄着她,哄她给他想要的。
原来这就是爱和不爱。
他不是不喜欢笑,不是不会放下身段去哄一个女人,他只是不愿意为她林夏做这些而己。
他表现的这样彻彻底底,淋漓尽致,让林夏终于清醒了一回。
她刚才真傻,居然傻到想让他给她一个解释。
就在下午,她还幻想着能够继续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留下来摇尾乞怜般让他施舍一点爱给她?
留下来夹在他和她之间,看他们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而她只是一个悲怆的背景板,来衬托他们的两情相悦。
她真是世界上最蠢的女人。
眼泪又落了一脸。
她哭着哭着却笑了。
原来,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他,她勾住的只是这个男人的身体,从来不是心。
低头又看了眼那张三千万的支票。
她笑的凄凉,他以为她跟着他是为了什么?
三千万买她三年,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这么值钱?
她的青春和爱情哪里能用金钱去做交换,这简首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她失去了爱情,却不能连自尊都一起丢弃。
她确实该离开了。
打开衣柜,将自己的衣服收好放进行李箱里。
她的东西并不多,零零散散的物件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个行李箱。
收拾完一切,刚好用了一小时。
抬眼看了看阳台,傅景深还在打电话。
那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