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小妾口中恶毒的诅咒,没人放在心上,然而就在三年前的某个晚上,严官脏从三楼的楼台上摔下来,死了,接下来不到三个月,严家庶出三房的长子,也就是严官泓的三堂兄,喝醉酒落湖而死,然后在一年半前,庶出西房的西堂兄也坠马而死,都凑巧在他们即将满三十的前夕,还真是邪门。
而二十年前的诅咒之说在严家是个禁忌,知道的下人们都不敢挂在嘴上,外界更不知情,但大户人家人多嘴杂,哪能瞒得天衣无缝,仍会传入一些大户人家耳里,因此,严老夫人虽然很积极想为严官泓寻觅好婚事,但听到风声的人家谁敢让女儿嫁进来,所以册子上的名单并不是严老太太最满意的,只望能让孙子传承香火就好。”
小娘,我的生辰就快到了,袓母恐怕又会闹头疼,还会对你乱发脾气,麻烦你多担待、多辛苦些了。
“在情绪和缓些后,严官泓松开了拳头,朝徐氏敬重的道了。
徐氏摇摇头,微微一笑,”怎么会辛苦,知道老人家的脾性,尽量迎合她就是了。
“严官泓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徐氏,可以忍受袓母的脾气,在袓母身旁服侍左右,袓母虽然疼他,但他知道袓母严苛又专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人。
而对于徐氏,与其说他把她当成娘亲,不如说当成长姊,他敬重她信赖她,只要家里有什么事,他都会找她商讨。
徐氏突然想到一件事,好奇的问:”对了,刚刚在你袓母面前我不方便问,听说你带了一个姑娘回来?
“严官泓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传入小娘耳里了,他轻描淡写的道:”那是我在办案子时救出来的姑娘,我看她无依无靠很可怜,才带她回府当婢女。
“”真的不是喜欢的姑娘?
以前也没见你带哪个可怜的姑娘回来。
“徐氏打趣道。
他微蹙着眉,”当然不是,她只是个普通的姑娘而己,小娘别误会了。
“徐氏笑了笑,没再追问,接着说起他不在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