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生死罢了?”
舞栀宁刚来,她躲在门口,听到这一句,有些发愣,君明怀不在的这百年里,她每天都趴在洛月宫的窗楞上,每天一趴就是两三个时辰,等他回来。
听到缘注定生死,不免惆怅,患得患失。
“能吃的下东西吗?
少吃些。”
“嗯。”
凤雪吟让人煮了红枣粥,一口口喂给他。
“你加桂花蜜了?”
“还放了些糖。”
“谢谢。”
甜的齁人,但两人自小蜜罐里长大的,都喜甜,常常别人觉得齁甜,两人还是嫌不够甜。
如今一个己经苦头尝尽,少时的甜尝够了,往后的日子尽是心酸苦楚。
君明怀抬头,瞥见一抹淡粉的身影,料定是她,起身追去。
他知道,她跟过来了。
君明怀前脚刚踏出门,后脚身形一顿,眼前一片漆黑,一阵天眩地转。
凤雪吟低头,只见茶杯里一片腥红,再回头,看见摇摇欲坠的君明怀,急忙跑过去,人己经昏迷不醒了。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凤雪吟不经意间掀开他衣袖,入目的是一片将离草花纹。
将离草,百花劫。
这…是情伤,百花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