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北园子蹲了七天，才从一个老货身上顺……淘来的，他亲口对我说这是天珠，不可能有假。”
油头男反驳道。
“顺来的？
这么说，你不是倒爷是偷子？”
白夜问道。
刚刚油头男自己说漏了嘴，让白夜给听到了。
油头男顿时涨红了脸，辩解道：“你这是污蔑我的清白！
好心卖你一个文玩，你不要就不要，凭什么说我是偷子。”
白夜心里暗暗发笑，戏谑道：“既然你不是偷子，那你这颗珠子是多少钱淘来的？”
“这个数。”
油头男伸出五根手指比量着。
“五百？”
白夜轻笑道。
“五百？
五万！”
油头男加重音量道。
白夜听到油头男的话后立马侧过头看向窗外，不再搭理他。
“哥们，哥们，不行咱俩讲讲价。”
油头男见白夜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又开始低声下气。
白夜闻言也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
“多少？
五……五千？”
油头男忐忑道。
“五百！”
白夜轻声开口。
“五百？？？
不带这样讲价的吧，首接降价一百倍？
我说哥们，看你一副大学生的样子，我才想把这东西卖给你的，你就给五百块？
光我给你讲的秘密都不止五百块了！
这也太黑了点儿吧！”
油头男气的声音颤抖。
“卖不卖？
不卖就算了，你找别人买去。”
白夜却不管他的表演，冷冷道。
“不卖，说啥也不能卖，我刘南好歹也是京城有名的倒爷，要是让同行知道我五万淘来的珠子五百卖出去还不得笑话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