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一点收获没有。
“算了，待会给那老瘸子分点粮食吧，也就这么几年的活头了。”
晃了晃脑袋，郭典也朝着自己家中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牧姜便来到了原身所处的小院的门口。
院中冷冷清清的，除了一间茅草屋之外什么值钱的玩意都没有，就连那堆积的柴火，也比别人家要少一截。
推门走进，牧姜看着那躺在草榻一动不动，瘦的不成人形的老者。
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谁呀？”
老瘸子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小怪物，回来了。”
牧姜走到那方草榻边上蹲下，伸手握住那几乎只剩下骨头的手掌。
然后从衣服的里衬拿出一些从溺尸上获得的金银珠宝，放在一边。
“老瘸子，小怪物这次出去发达了，等我去城里把这些东西一卖，我就可以带你去城里过好日子了。”
牧姜低着头说道，半响之后才听到老瘸子开口说道：“你，抬起头给老子看看。”
牧姜闻言浑身一颤，但还是默默的抬起头，对上那一双浑浊的眼睛。
那双在面对数百溺尸都不曾产生任何波动的眸子。
在这么一个行将就木头的老者的注视下，竟开始有些闪躲。
像是在畏惧。
“你不是我家的小怪物。”
老瘸子的声音很平淡，但其中的悲伤却满到溢出，让牧姜再一次体验到了那种被海水包围时的窒息感。
牧姜低下头不做回答，随后便听到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算我这把老骨头求你，帮我家小怪物报仇可好？”
“好。”
这个问题牧姜回答了，而且回答的十分坚定。
沉默片刻之后，茅草屋里面那道微弱的呼吸声音消失。
牧姜起身看着像是己经睡着的老瘸子，转身走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