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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池月会安慰人,“没事,现在这个年代,农村可没有空调,等夏天你就好过了。”
温棠嘴角抽抽,“你是会安慰人的。”
“客气,客气。”
“而且你那男人妥妥有八块腹肌,”池月又说。
温棠也咽了咽口水,“我看出来了。”
“好像……确实睡了不亏。”
“那……睡?”
“那之后我俩咋办?”
池月又问。
“之后……船到桥头自然首,今朝有男人今朝睡,明天不爱了,姐就开塘养鱼。”
“哥哥,”温棠“养鱼”俩字刚说完,顾晏礼就推门进来了。
她不知道,顾晏礼听到了多少,为防止自己现在就变成书中的“大贱人,”温棠果断先嘴甜地喊人,努力装个温柔乖巧的小姐姐。
顾晏礼捏着碗的手紧了紧,他是进来拿碗的。
点点头,往外走,到了门口,想想还是说,“大队里的鱼塘不准私人承包。”
隔壁池月则是在搓胳膊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哥哥~,池月无声的学了一下,就知道隔壁的人有多夹。
“小月月,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困?”
温棠在顾晏礼出去后,问。
池月在那边搓着胳膊,回“哥哥~,我也有点困了。”
温棠不是听不出她的打趣,但池月的这点打趣根本攻不破她的厚脸皮,所以温棠自如地掀开被子,人躺进去,“妹妹既然困了,那哥哥就陪你睡觉。”
然后两人就都睡着了。
再醒来时,两人都是被压醒的。
顾晏礼喝多了,林景深也喝多了。
只不过顾晏礼喝多了,人没醉。
而林景深却是醉了。
他在墙那边搂着池月,一个劲地喊“媳妇,媳妇。”
顾晏礼大手在温棠身上游走,心里想的是,他明天找根针,把外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