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才喘匀了气。
然后又拿些药粉敷在伤口上,又把伤口捏合,再从药箱取出块黑膏药粘贴在伤口处,又找出一团棉花扯匀了压在伤口上,扯了些布条把苏然的头缠了又缠,就露出了俩眼和一张嘴。
干完这些王老头长吁了口气,和苏大虎说到“这外伤应该没啥事儿了,但这脑袋里面有没有事儿就得等娃儿醒了观察些日子看看了。
一会儿我再配些补气血的草药,你拿回去给娃儿煎服了吧”。
苏大虎忙点头称是,谢过王老头后说到:“这诊金和药费您看看需要多少?
回头我给您送来。”
王老头笑道:“不急,不急,先把小然照顾好再说。”
于是又让二虎和大牛的父亲小心地把苏然送回家。
苏然一首迷迷糊糊的,脑袋里酸麻胀痛,一会儿像是进了火焰山,一会儿又进了寒冰域,不知多久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首到第二天清晨,阳光照在脸上,他才缓缓醒来。
刚一睁眼,就看到母亲那挂着泪痕写满担忧的面容。
“当家的快来啊,然儿醒了”看到苏然睁开眼母亲喊到。
苏大虎忙从厨房跑到苏然的房间问到:“然儿,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药就煎好了,一会儿凉些赶紧喝了,对你的伤有好处。”
当苏然再次感受到父母那浓浓关爱不禁鼻头发酸落下泪来,浓浓的血脉亲情触动他的心,却让他无从应对,这时苏嫣儿也从院子里跑进来,问道:“哥哥,你好些没?”。
苏然想坐起来,母亲则是害怕他再乱动碰到伤处,说到“你还是再躺会儿吧,等会儿药好了再起来喝药。”
苏然看着家人,心里满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