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姐睡上铺吧。”
二姐“滋溜”一下麻利地爬上了床,说:“我不会掉下去的,我就要睡上铺。”
母亲大喊一声:“快下来,床板都还没擦呢。”
我也觉得上铺好玩,也吵着要睡上铺。
二姐没下来,让大姐去找快抹布给她,并无情地拒绝了我要睡上铺的要求。
我吵不过二姐,只好不出声了。
母亲取来了抹布,让大姐和二姐先把床擦干净。
然后她爬上上铺,铺好了床上用品,边铺边叮咛二姐:“上铺没有护栏,你睡觉要老实一点,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厨房里己经有一位妇女在做饭了,母亲进去打了招呼,说自己是沈老师的家属,刚搬来,请邻居们多多照应。
那位妇女友好地问:“是调过来了?
调过来好啊,两地分居总不是个办法。”
她用火钳钳了一只蜂窝煤进炉子,拿扇子扇了扇,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炉灶说:“这个炉子是你家的。”
又指了指一处空位说:“以后买了油盐酱醋就放这里。”
然后又问:“在哪个系啊?”
母亲笑笑,说:“在石埠中学。”
那妇女点头“哦”了声,说:“那还是有点远,以后再想办法调到学院来吧,总能调进来的。”
母亲“嗯嗯”地应着并点头称谢,她看了看手表,己经五点多了。
大姐、二姐和我看够了房间的新鲜,便厨房、厕所西处看看。
听到大姐自言自语:“还不错,厕所和冲凉房是分开的。”
我尿完尿出来,对大姐说我饿了,想吃饭。
父亲到厨房拿上两个碗说去食堂打饭,问谁跟他一起去。
我们三姐妹欢呼雀跃,一起跟着父亲去食堂,屋子里只剩下母亲一人。
母亲好不容易才调到邕州市,还是父亲找了关系才弄成的。
但是,相思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