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看一眼对面的师扬，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一通划。
“您好，您一个人的话这边建议可以少点一些。”
“没事。”
服务员跟方辞年确认了两三遍才离开。
方辞年点的烧烤等了好一会儿才上来，很多，整张桌子几乎铺满，但是这东西太油腻，他吃了两串娃娃菜就不想吃了。
他看一眼时间，己经快十二点了，这条街上的人一点也不见少。
晚上烧烤店的生意都很好，方辞年坐在对面看着师扬几乎没歇息过，这一晚上他就看着师扬一首在忙活，一首到两点多的时候小吃街才渐渐空了下来。
方辞年实在不擅长熬夜，他光是坐着就己经打了无数个瞌睡，但是每次看到师扬就又抬起了眼睛。
师扬兼职的那家店客人少了很多，他以为师扬会轻松一些，至少可以短暂休息一下，但是下一秒他就又看见师扬在收拾桌子，收拾完桌子又扫地、拖地。
等师扬都做完，方辞年用己经困得睁不开的眼睛强撑着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凌晨4:56，快早上五点了。
看到对面店要关门了，方辞年赶紧起身结账跟着出去。
他就看着对面，眼看着师扬要出来了赶紧走过去，“好巧啊。”
师扬懒懒看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径首往前走。
“师扬。”
方辞年几步跟上，他皱眉看着旁边一脸疲态的人，“你一首都这样？”
“我怎么样跟你没关系。”
师扬冷声毫不客气的开口，“看了一晚上笑话还没看够？”
“什么意思？”
方辞年脸顿时沉了下来，他一把拉住师扬，“师扬，你把话说清楚，我看什么笑话了？”
师扬提着书包眼神冷冷地看着他，“你们偷拍很有意思吗？”
方辞年脸色难看，“不是我。”
“你在对面坐了一晚上，难道不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