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
她果真是一位妙人。
赵雁收拾好碗筷，又去水院提了桶热水，但距离太远，从水院到待春苑大概有一刻钟，存不了热，到了地方后水就不太热了。
“娘娘，先净足吧。”
赵雁将水打好放在凳子前，叹气：“明日我在旁边垒一个小灶，这入冬可不能用凉水。”
柔妃：“你倒是有些本领，这里也没有管着，你要弄便弄吧。”
伺候柔妃休息后，赵雁将屋里屋外收拾了一遍，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物件，有些废弃的木架子和桌椅。
修不了，只能当做烧火棍使使。
夜间的时候，落了雨，赵雁听着雨滴落在木板上的声音，还有透过窗户纸吹进来的冷风，身上的被褥还是夏被，今晚睡着怕是明日就起不来了。
现在想想，柔妃床上的被褥好像比这厚不了多少，明日还要去内务府领些冬被和冬衣。
“入冬都多久了，冬衣冬被早就发完了。”
郑嬷嬷漫不经心地说：“等到过年时会在添置，你那时候在过来拿吧。”
“可是郑嬷嬷，待春苑今年近几年并未添置新物件，娘娘房里都是几年前的衣服被褥了。”
赵雁早就猜到没有那么容易拿到东西。
这些人就是仗着柔妃不受宠，待春苑无人管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将东西占为己有。
“回去吧，我这还忙着呢。”
郑嬷嬷啐了一口，转身就要离开。
赵雁上前拦住，道：“郑嬷嬷，衣物没有，那木炭总得给吧？”
宫里每天都会给各宫的主子送去适量的木炭以供取暖，待春苑别说炭了，就连炭渣子都没有见到。
“木炭？”
郑嬷嬷嗤笑一声：“今日的己经没有了，再说本就没有待春苑的份，回去吧。”
“怎么就没有待春苑的了？”
赵雁据理力争：“各宫的娘娘都有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