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不过我觉得啊,咱们院子里的矛盾,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说说就能解决,没必要专门弄个基金。
而且,这要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就为了用这基金,那可怎么办?”
阎埠贵的脸色有些难看:“你这是什么话?
我这是为了大家好,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刘光福在一旁小声嘀咕:“我觉得洪涛哥说得有道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刘光天白了刘光福一眼:“二哥,你懂什么?
别瞎掺和。”
秦淮茹也说道:“阎老师,这事儿是得慎重考虑。
咱们院子里挣钱都不容易,不能随便就掏钱。”
阎埠贵急了:“你们怎么都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这是为了让咱们院子更和谐,更团结。”
这时,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哼,我看啊,有些人就是不想出钱,还找这么多借口。”
刘洪涛看着贾张氏:“贾大妈,我不是不想出钱,我是觉得这事儿不合理。
咱们不能不明不白地就把钱交出去。”
易中海摆了摆手:“大家先别吵,这事儿我们几个长辈再商量商量,然后再做决定。”
众人渐渐散去,刘洪涛走到阎埠贵身边:“阎老师,您这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您就别在我面前装了,您不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多捞点钱吗?”
阎埠贵脸色一变:“刘洪涛,你别血口喷人。
我这是为了院子好,你再这么说,我可跟你不客气。”
刘洪涛笑了笑:“不客气?
您能把我怎么样?
我可不怕您。
您要是真为院子好,就别打这些歪主意。”
说完,刘洪涛就走了,留下阎埠贵站在原地,气得首跺脚。
过了几天,阎埠贵又在院子里宣传他的调解基金计划,还拿着个小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