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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她卫云歌这次大发慈悲，给他个机会为自己开脱。
她这会儿反正闲着，不如就看看，小丑是怎么送乐子上门的。
“云歌，是我错了，我不辩解。
只要你允许我看你最后一眼就行，然后我就任凭你处置。”
付明琛声音里带着哭腔，卫云歌不说话，只是好笑。
这会儿倒是扮起深情来了？
“云歌，我现在就在天海云歌大堂，我会一首在楼下等你。
我什么都不求，我只要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能当面把你送我的礼物都还给你。”
呵，小丑还真送上门来了？
卫云歌挑挑眉，“用不着。”
她卫云歌没抠搜到这种程度，送出去的礼物泼出去的水，她可没有废物回收的兴趣。
“云歌，求你给我个机会……”电话那边恼人的嗡嗡声传来，卫云歌拒绝的话本来要脱口而出，却听到浴室里传来男人两声痛苦的呻吟。
听得出，浴室里的人此时恐怕是很不好受。
一股异样的情绪突然涌起，卫云歌莫名地就觉得心烦。
鬼使神差的，卫云歌竟然就这么答应了付明琛的请求。
“行，我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