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陈之叶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握住了吴为的手,用一种近乎质问的语气大声说道:“你昨晚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为什么你身上竟然是湿漉漉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诘问,吴为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皱起眉头,一脸不悦地回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昨晚做了什么与你何干!
你昨晚不是在加班吗?
去哪里看见的我,还湿漉漉的?
倒是你啊!
交代给你的活儿都做完了吗!”
尽管如此,陈之叶就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仍然牢牢地抓着吴为的手不肯松开,她那张原本姣好的面庞此刻因为凝重而显得有些扭曲,她己经被现在种种异常逼迫到了崩溃的边缘。
吴为先是一愣,随后注意到了陈之叶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平日里他也是个能和下属打成一片、毫无领导架子的人,此时此刻,望着眼前情绪激动的陈之叶,他的心里也不由得打起了鼓,暗自思忖起来:难道真有什么隐情不成?
于是,他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回答道:“我昨晚下班之后去钓了会儿鱼,仅此而己,怎么啦?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去哪里钓的鱼?”
陈之叶随即问到,“就田二房旁边的新街路往里走,有个小河。
不是?
你过来就关心这个?”
她的动作如此迅速和决绝,以至于身后的吴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吴为回过神来的时候,陈之叶己经快要走到门口了。
“你屁股上长钉了?
你又要往哪里跑!
陈之叶!”
吴为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之大,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瞪大了眼睛,然而,陈之叶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