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明哥出事了。”
待众人火急火燎地赶到陈家时,呈现在眼前的陈家院子己然是一片狼藉,面目全非。
那些用于办丧事的纸扎物件,横七竖八地倒斜在院落各处,有的己然被重物压扁,无法再派上用场。
纸钱更是如雪花般西处纷飞,散落在地,桌椅板凳也摔得粉碎,仿佛此处刚经历一场惨烈打斗。
陈家的孝子孝孙们此时都畏畏缩缩地蹲缩在院子的西北角,紧紧靠在一起。
他们浑身颤抖不止,嘴唇毫无血色,发白得厉害,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爷爷率先从这令人震惊的场景中回过神来,他那犀利的目光迅速扫视一周后,一把拉住身边陈家胜的手臂,急切地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长明和雨生呢?
怎么不见他们?”
“刚刚不知怎么回事,我爹他突然就和长明哥打起来了。”
陈家胜惊魂未定的说道。
彭母随即问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爹不是病死了吗?
怎么会和长明打架?”
陈家胜联想到刚才的状况,顿时面露惊恐之色,忙又向彭母解释道:“嫂子,我爹他又活过来了,不对,应该说他诈尸了。”
从陈家胜口中得知,雨生睡着后被安放在西屋。
可就在落气钱放到老爷子手里不久,放在棺材前的长明灯却毫无征兆地突然熄灭了。
而后原本双眼紧闭的陈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棺材里猛地坐了起来。
他的双手不再像刚才那样,交叉着放在胸口,而是用力地扒着棺材边缘,侧着身子,似乎迫不及待地想从棺材里出来。
他双眼紧闭,但嘴巴却微微张开,仿佛有什么话要交代。
彭父见此情形,便让家胜跪在棺材前磕三个响头,又取出两枚铜钱,双手掐决,念念有词一通后,将铜钱贴在陈伯额头。
接着用手腕上的浮尘从陈伯脸钱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