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处废旧院子打散出来,该做织布纺,由你负责,引气期了,应该不累吧?”
“不累!
师父!”
“好!
那就!
全力赶制布匹!”
李方转身,离开小院,跑向废弃的小院。
“你不累,我可累了。”
项飞逸倒在床上,就这么西仰八叉的睡着。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清晨,项飞逸只觉的浑身酸爽,疲劳一扫而空。
推开房门,张开双臂,准备迎接和煦的暖阳,却被屋外的景象吓的向后一跳。
“我去,干什么,张掌柜,你这一大早的,跪在我门口干嘛!”
“吃早饭了吗!”
项飞逸见张掌柜满脸愧疚的跪在地上,己经猜出来大概。
“张姐,两份早餐,我快饿死了!”
想着院外高喊了一声。
“好嘞!
少爷!”
“起来吧,进屋说,我项家织布纺的掌柜跪在我这门前,算什么事。”
说着话,伸手就要拉起张掌柜。
可后者死活不愿意起身。
项飞逸的身体素质极强,稍稍加大力度,将个头不高的张掌柜拎小鸡仔一般的拎进了屋内。
“坐吧,张掌柜,你都来了,闭口不说,我可没办法原谅你。”
张掌柜又是跪下。
“公子,我罪该万死。”
说着话,就要抽自己的耳光。
项飞逸赶紧拦下。
“张掌柜,你再不说,我可就胡乱猜测了!”
“坐下说!”
张掌柜己经听出了项飞逸语气中有了一丝丝的怒气。
赶紧起身坐好。
此刻房门正好打开。
“少爷,两份早饭来了,我见你昨天下午就睡了,应该是饿了,就给你那份多加一些肉糜,不够你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