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仆人,急急忙忙的赶来。
“怎么又来了!
什么叫做谈,不就是想抢了我项家的布匹生意,我父亲己经退让很多,怎么还来咄咄逼人!
走,我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话,项飞逸推开书房的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谁啊!
来我项府闹事!”
项飞逸声音比人先到。
“项公子,是老朽,李老爷派我前来,与您商议布匹店转让的事宜。”
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小心谨慎的陪笑着,他可是知道这位爷的,典型的二代,挥金如土,不顺眼的,都是先打了再说。
“你谁啊?
去去去,我项家不卖!”
项飞逸双眉一横,就要撵对方出去。
“项公子,李老爷托我给您带句话!”
“布匹店,你要想做,也不是不行,你我约定,一个月后交齐一百匹布,就算你赢,这布店生意李家以后再也不多嘴。”
“若你一个月以后交不起一百匹布,你项家就别做这生意了!”
老头说着话,似乎有些洋洋得意,声音也是越来越高。
项飞逸眯着双眼,拿起旁边的扫帚,对着老者前方就是一扫帚。
“我数到三,你还站在这,这扫帚肯定会砸在你的头上。”
老头这才反应过来,咽下一口口水,急忙往外跑去。
“告诉李大老爷,这事我们应了!
希望他愿赌服输!”
“多谢项公子!”
老者一边跑,一边回头对着项飞逸喊着。
“少爷!
老爷喊你去前厅,有话问你!”
项飞逸听见是父亲派人前来,撇了撇嘴,怕是又要被骂,不情愿的走向前厅。
前厅内,一位西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仪表堂堂,坐在中间。
“你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