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病床止血。
一番忙碌,赵乙为谢捕头止血包扎,期间魏霁将屋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赵乙心如刀割,痛哭道:“我师父半生行善积德,怎么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孙川医术高明,人心又善,为人治病尽心竭力,穷人来看病,常常赊欠甚至免除药钱,每月还外出义诊,因此在镇上村外名声远扬。
也正因如此,松林镇上只有孙家这一家医馆。
别家的同行竞争不下,乡野大夫们散在村中,也讨不到多少生计。
魏霁问道:“赵乙,你师父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赵乙摇头道:“我十西岁被师父捡来做徒弟,侍奉师父七八年,从未见过任何异常。”
“小魏捕快,我虽不懂查案,但也斗胆说一句,我师父的死一定和前几日的义诊有关!”
魏霁点点头:“话说回来,还不知道你师父前几日去了哪里义诊?”
赵乙道:“出城往西十五里的燕阳村。”
听到“燕阳村”三个字,魏霁感觉脑海里“嗡”地炸开。
竟然是今日要和师父前去查案的燕阳村!
村里有人不断失踪,如今孙川去燕阳村义诊昏迷,醒来后又变成了失血的疯子。
燕阳村一定有蹊跷!
低头看了看昏睡中的师父,魏霁问道:“赵乙,我师父的情况怎么样?”
赵乙道:“万幸没有伤及脏器,所以谢捕头没有性命之忧,估计明天就能醒来。
这一点小魏捕快你大可放心。”
虽无性命之忧,但是伤口愈合需要时间,加之谢捕头又失了不少血,少说要在床上静养一段时间。
魏霁点点头,既然师父有伤在身,那么燕阳村的案子就先由自己来调查。
魏霁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件案子要比他以往遇到的案子都要凶险,也更诡异。
赵乙忽然有些拘谨道:“小魏捕快,方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