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脚底板的血泡破了又长,己经烂得没法看了。
接下来的一路,太阳越来越大,野外能找到的吃食也越来越少。
难民也越来越多。
官差们一个个手握佩刀,目光警惕。
队伍里也开始有人坚持不住。
五天过去。
这天中午,易知知觉得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开始转。
她忙快走几步,将怀里的小家伙塞到邢图怀里。
连话都来不及说,眼前便是一黑。
再次醒来时,天色己经黑了。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
她一睁眼,便看到了从树梢中间投下来的斑驳的月光。
眨眨眼。
她转头,朝着有声音的方向看去。
这才缓缓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醒了?”
见她动了,大伯父走过来,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碗。
易知知眨眨眼,想应一声,许久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