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不养废人。”
“娘怎么又闹脾气了?”
进了丽和宫见到满目疮痍,朱孟怀己经习以为常。
珍贵妃摆了摆手,负责打探消息的宫女悄悄退出去,侍立在旁的宫女赶紧收拾清理地上的碎片,接着有人上茶点,然后一一退下,只留珍贵妃的亲信大宫女琴儿。
珍贵妃执起茶盏,优雅的呷了一口,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朱孟怀完全感觉不到珍贵妃营造的从容祥和,火药味十足的道:“我不要娶那个心胸狭隘的醋坛子!”
怔愣了下,珍贵妃微蹙着眉,“怎么了?”
“娘知道她有多可怕吗?
我不过是在胭脂铺子跟一位姑娘说几句话,她就口出恶言,咒骂人家姑娘水性杨花、不知羞耻、贱蹄子……”朱孟怀眼前又浮现和妍宁那张血盆大口,一首有声音从里面跑出来,呱呱呱……渐渐的,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觉得这是一场恶梦,夜里果然就作了恶梦——一只只青蛙从她嘴中跳出来,最后将他吓醒了,再想到他要娶她为妻,一个月至少有十日躺在她身边,他还吃得下饭吗?
虽然知道儿子不会无中生有,可是和家的姑娘自幼熟读《女论语》、《女诫》,怎可能有如此失当的言论?
珍贵妃一叹,不难想象此事如何发生。
“宁儿绝非不知轻重的姑娘,你是不是故意惹她生气?”
“我岂知她在那间胭脂铺子?
又为何要惹她生气?”
“本宫知道和家的姑娘当中,宁儿的姿色算不上最好,你觉得委屈,可是本宫己经答应你了,你就是看上平民的姑娘,本宫也同意你纳入后院。”
可是若他看上高门大户的嫡女呢?
朱孟怀没有胆量脱口问,只是不服气的道:“为何我非要娶和妍宁?”
“宁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有何不满?”
“琴棋书画精通又如何?
她不能讨我欢心,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