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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悄悄的洗漱一下睡地上呢,床上的人却醒了,原本圆圆的杏眼此刻迷茫的半睁着,有些迟钝的眨了一下,看清是覃暮后软软糯糯的说:“哥哥回来了,我还想等你呢,不小心睡着了。
哥哥赶紧洗漱来床上睡。”
“阿寻先睡,哥哥一会就来。”
“我等哥哥。”
“这么粘人?
你是小年糕吗?”
“我做哥哥的小年糕。”
覃暮的心被融化了,怎么这么乖啊这小孩,真想把他藏起来,或者装到口袋里,时时刻刻跟在自己身边,覃暮想着,走到床边捏捏了钟寻白嫩的小脸,笑着说:“自己睡衣呢,穿我睡衣?”
“哥哥的睡衣上有哥哥我味道,我很喜欢,想穿哥哥的衣服,好像我在哥哥怀里。”
覃暮被他一记首球打懵了,这破孩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决定亲自教教他,让他明白ALpha的劣根性。
覃暮气息一下子变了,原本温润的眼眸变得漆黑,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低垂的睫毛带着点冷冽。
他的唇紧闭着,唇角微微下压,唇色很淡,下颚线刚毅而流畅,仿佛精雕细琢过,他盯着钟寻精致的眉眼,喉结微动。
“阿寻,你真的很不乖,哥哥今天就让你知道,面对ALpha,你根本无力反抗,只有被欺负的份。”
他撕掉阻隔贴,薄荷味信息素瞬间散发出来,钟寻猛然清醒,腿软腰也软,眼角因为覃暮的信息素压迫,浸出了些生理性泪水,眼尾薄红,可怜极了。
覃暮的唇在他腺体上轻轻碰了一下,纵然腺体残缺钟寻还是瞬间全身发麻,脖子上立马爬满鸡皮疙瘩,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尾椎股升上来,席卷全身。
他圆圆的杏眼瞬间蓄满泪水,他无力的抓着覃暮的衣角。
声音带上了哭腔:“哥哥,我错了,你收了信息素吧。”
“错哪儿了?”
覃暮板着脸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