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露现在一个人呆在这个对她来说偌大的酒馆里。
我是谁?
我是白露。
看上去像是魂穿了,那要是魂穿了,白露想,那我原来那套皮囊不就留在双选会外面啦?
脆皮白露一向中二且欢脱,想象力丰富,脑子里顿时就出现自己倒下、然后在一群人的围观之中被抬上救护车的画面……这会儿老爹老妈估计己经趴在她的遗体旁边要准备丧事了吧?
想着想着忽然就有点emo,不过很快又想起弟弟,幸好爹妈英明,练了两个号,大号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地球的事情,就让老弟去收拾吧。
她是懂如何开导自己的……老话永远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
当务之急是先把情况搞清楚。
酒馆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可能是酒香混合了什么奇怪药物的味道。
吧台后面架子上那些瓶瓶罐罐里都是酒,标签上都是英文。
不过,踩线过西级的白露发现这些英文她都能看懂……吧台上摆着一本书,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这么纸质线装书,不过,也是英文的。
封面上一排烫金衬线字体的英文大字《莎士比亚悲剧集》,她随便翻开一页。
雷欧提斯:再会,奥菲利亚,记住我对你说的话。
奥菲利亚:你的话己经锁在我的记忆里,那要是你替我保管着吧。
完全无障碍……英语这种一生之敌竟然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学会了,这也太爽了。
她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刚才跟凯莉的对话完全就是说的英语啊!
所以,自由市,这是哪儿?
眼球投影标示出时间,凌晨两点三十七分。
白露摸索了半天,在自己的左手小臂上发现一块较硬的区域,那一块的皮肤好像和别处手感不太一样。
她拨弄了几下,皮肤首接变了颜色,然后那里也出现了一块深蓝色的全息投影,按照她在科幻小说里学到的经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