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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体没动,耳朵却动了动,她好像听到了水哗哗声,捡起锅,商家是个好人啊,锅愣是一点伤害都没有,气愤地踹了一脚灰红鸡,小样挺能折腾嘛!
鸡冠很大,红艳艳的顶在头上像一把扇子,羽毛很厚实,与鸡的确实很像,脖子却跟鹅脖子差不多长,捡起来颠了颠20斤左右重,满意的不得了,肉啊!
拎着鸡跟锅朝水声处走去,声音越来越近,爬过一个山坡便豁然开朗,跟她与鸡最终决斗的地方,不过二.三百米的样子。
河流望不见头,从哪里来又去哪里去。
宽十几二十米,河岸边长了许许多多的蒲绒,一个个像香肠一样的蒲绒花序,不要太好认哦,还有许多她认识的水生植物,时不时有飞鸟从水面上叼起一条鱼掠过,走近了又发现野芋头还不少呢,她高兴极了。
立马掉头,沿着灰红鸡挣扎过的痕迹,一路做上标记,顺利了找到果林,又惊起一片鸟飞,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背篓里的红樱果,又被鸟霍霍一遍,等收拾完,本来快过半背篓的果子只剩下不到原来的13。
心疼地看着果子,又看看灰红鸡,安慰自己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果子用树叶包起来草茎绑好,鸡勉强放进背篓里,果子放在最上面。
捡起菜刀,还好菜刀没发现缺口,果然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等再次来到河边,找个合适的地方起锅烧火。
水开后,把灰红鸡丢进去烫毛,鸡之大一锅放不下,半个身子还在锅外耷拉着。
熟练地拔毛开膛破肚,内脏很好吃的,但是没有条件收拾,只能遗憾的跟鸡毛一起远远地挖坑埋了。
哼哧哼哧地刨开一颗芋头,大的芋头很大一个,有两个她拳头大小,一颗下面大大小小有许多个,捡出五、六个大的,小得她又埋回去,不能竭泽而渔。
剁了14的鸡,又加了半个芋头煮,煮熟后从口袋里打开一个面包皮分装的盐撒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