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以前是个古董收藏爱好者,老宅子里塞满了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和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每次去他家看他,都不知从何落脚,还生怕把他的宝贝们踢坏了,这种情况在奶奶去世之后尤为严重。
我不太懂他这门行当,只知道有真有假也不是每个收藏都那么值钱的。
我曾问过爷爷,“为啥你不把值钱的都卖了,摆在家里它就永远是没用的废物。”
爷爷收回那只逗虎皮的手,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我说:“这都是留给你们的,我这个岁数那钱够花就行。
有些东西越放越值钱,有些珍藏也是要遇到伯乐才会有价值,知道吗小豆子?”
爷爷手里攥着根狗尾巴草,本来是逗窗边那只叽叽喳喳的虎皮鹦鹉的,而后反倒对着我指指点点。
讨厌,总是那一副说教的样子,我翻了个白眼表示抗拒,“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谁稀罕你这些。”
“呔!”
那狗尾巴草终究还是落到了我的头上,被老爷子精准丢到我脑袋上。
“你不稀罕,你那些哥哥姐姐可眼馋的要命,等哪天我死了,他们都要一窝蜂来抢的!”
我是家里的老小,爷爷也总是爱叫我小名,我本名叫江婷,大学毕业西年了依旧家里蹲,不喜欢给别人当牛马,但自己又没什么赚钱的本事,仗着家里条件不算差,心安理得地啃老,反正想着,女孩子嘛,到时候找个差不多的人相亲结婚不就得了。
爷爷家有西个儿女,两男两女,我上头一个大哥,两个姐姐,只有大哥跟我同姓。
搞得每次见面,那两个姐姐都要阴阳怪气的说什么树干树杈的言论,好像谁给她们外家的待遇了似的。
不过我从小就爱与世无争,所以这些哥哥姐姐对我只能说不算太坏。
我有事没事倒还很喜欢往爷爷家里跑,一是因为我闲得很,想来陪陪老人也不错,二来是爷爷确实给我讲了很多有意思的故事我很喜欢听。
什么以前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