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要一壶安比槐常喝的冷酒暖暖身子。
等安比槐到书房的时候,安陵容己经端着酒在等候了。
见到安陵容,安比槐本有些惊讶,但很快又转变了神情。
从安陵容旁边绕过来,一边走一边摆出为父的威严,沉声问道:”不好好待在房里养病,出来做什么?”
安陵容背对着安比槐缓缓转身,压下了眼里的冷漠,再抬头时,脸上也只有少女的羞涩和对父亲的敬畏。
只见安陵容俯下身子行礼,轻声说道:“女儿大病一场,倒是看了几分清明。
桃花袅袅,若没有桃树供给,终不能问世。
为女十二载,倒不曾孝敬过父亲。
女儿惭愧。”
说罢,从旁边的酒壶里倒出一杯酒缓缓递给安比槐。
安比槐虽然无才,但到底不傻。
安陵容前后态度的转变倒容易激起他的疑心。
安陵容正视着安比槐,冷静的观察着眼前男子的神色,等到对方眉眼有些不耐,将手中的酒端至自己身前。
轻声说道:“陵容贺父亲。”
随后,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见此,安比槐倒放下了心。
面上仍端着一副威严的样子,问道:“你说贺为父,贺在何处啊?”
见鱼儿己经上钩,安陵容从地上慢慢起来,端出放在桌下的香炉。
香炉里烟雾很少,一阵阵清新的香气随着位置的变化越来越明显。
“这是?”
安陵容躬身给安比槐重新倒了一杯冷酒。
待安比槐接过,轻声说道:“这是女儿根据古籍研制的沉藿香,特献给父亲。”
听到这里,安比槐的神色柔和了一些。
出声道:“往日你见为父畏缩不己,怎么今日过来?”
见安比槐没有提香料的事,安陵容继续出声说道:“女儿大病一场,连累女儿为母亲奔波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