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我自己的情绪失控,我赶紧地拉窗帘;我甚至还站起了身,首到窗帘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外面不断变换的风景。
“呼!”
我才长吁出一口气。
在我烦乱又哀伤的心绪还没有自行“消化”好的时候,睡在我对铺的人,他居然醒了。
“海姐,你又没睡觉吗?”
我的弟弟,他一边问我,他一边拉开了我刚才因为“心哭”才拉住的窗帘。
“呕!”
我差一点吐血。
果真是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
离家越远,我的情绪就越是低迷!
以至于我用手支撑住了额头,倒不是我想在我的弟弟的面前充什么“思想者”!
而是我累。
尤其是我的......心累!
与我的“冷”反应截然不同,我的弟弟,他只是看了一眼窗外,他就立即兴奋地,好比是被点燃的,即将会飞上天的“穿天猴”一般。
他很是激动地嚷嚷:“海姐,海姐,你快看,快看啊!
我们快要到站喽。
海姐,实话和你说,虽然我有点儿近乡情更怯,但是如果可以,我更想给火车安一双翅膀,好让它带我们在眨眼之间就到我家。”
都说与人沟通,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才有礼貌。
不过我却没有和我的弟弟对视。
我反而是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我才很是缓慢地,不由自主地也看向了车窗外......我有气无力地说:“郎月,实不相瞒,我和你的想法是背道而驰的!
如果可以,我好想......好想让火车,让它就这么的奔驰下去,而不是期待它尽快地......靠站!”
“海姐,你......”郎月欲言又止,他会迟疑,在我的意料之中。
于是我调转视线,正视着他......“郎月,若不是我自认为,我自己会一些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