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你面露菜色,似是有难言之隐?”
君明怀嬉笑着,伸出二指就想探他脉象。
“脉象也是你能看的?”
凤雪吟将手一抽,一手嵌着他的两腕举过头顶,君明怀挣扎着,使不上劲来,一阵绵软无力,任他施为。
“那试试?”
凤雪吟一手揉着他眼角,揉到通红才肯罢休,抽了他发带,在他手腕处绑了个结,凤雪吟把他护在怀里:“坐好。”
“你也不说让让我!”
君明怀耍起赖来。
“耍赖?
坐着!”
君明怀坐了一会儿:“凤凰,我想喝酒……行啊,你看着我喝。”
凤雪吟让人上酒,把酒倒在杯子里,一口一口喝着。
“解开呀。”
“别吵。”
凤雪吟捋了捋他散下来的长发。
“解开。”
凤雪吟怕他绑太久受不住,给他把结解开,又给他挽好头发。
“别喝,行不行?”
“我不喝。”
君明怀舔舔嘴角。
他拿两个宽碗,半碗酒倒来倒去,酒香浓郁,清醇凛冽。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君明怀一边倒,一边说着几句诗。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己是百年身。
凤雪吟还是忍不住再问:“沉璧,你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当真是美极了,三次路过那里,三次都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三百里彼岸花若有一株是我,我便能看透这世间情。
彼岸花,花开千年,花落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罢了。”
“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