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充满了摇尾乞怜。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做戏罢了。
毕竟她与点竹之间是生死世仇。
点竹没有回答,只是径首离开了地牢。
待点竹离开后,隔壁的云为衫缓缓的开了口:“无锋打算用我们作威胁,让宫门交出无量流火。”
“无锋还真是把宫门人当傻子了,用两个无锋刺客去交换无量流火,多可笑。
不过宫子羽或许可能会救你,但那个人一定不会同意。”
上官浅倚靠在冰冷的墙上,内心复杂。
她好像赌对了,也好像输的一败涂地。
云为衫没有回答。
云为衫己经受过了鞭刑,浑身上下尽是道道血痕。
无锋想杀她,却不能,因为她才是有更大的利用价值的人。
宫门宫子羽带着金繁,急匆匆的赶往角宫。
“尚角哥哥,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阿云现在有危险。”
宫子羽话语中尽是担忧。
“应该快了。”
宫尚角话音有些惆怅。
手上不停地摩挲着那日从小院里带回来的令牌——那块角宫令牌。
三日后,先前留在前哨据点的侍卫们飞鸽传书回了宫门。
无锋刺客在院中又留下了字条:“宫门既不愿,那我们只好斩杀她们了。
三日之后,月崖谷。”
宫尚角将手中字条不由地攥紧了些。
表情不见悲喜。
宫子羽看到字条后瞬间绝望。
纵使他再爱云为衫,他也绝不可以交出无量流火。
他必须担起守护宫门的职责。
但是宫尚角的一句话,使他重燃了希望。
“或许能救人的,不只是无量流火。
也许商宫武器山摧的图纸也可以。”
宫尚角说完,便起身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