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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抬起完好的那只手，那手瘦得就像枯枝，她为老者拭去眼泪：“别哭啦。”
别哭啦。
老者这样命令自己，可他却哭得更厉害，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身体一抽一抽。
青年收回脚，见一个七旬老人哭得像个孩子，忍不住捧腹大笑。
段聿书本来只是停下来看戏，见到这一幕，鬼使神差地，还是站了出来：“呦~大家在玩什么呢这么开心？”
……天空一片血红，太阳被层层叠叠的云遮盖。
月亮和一颗不知名的星星悬在整个人类文明之上，一束仿若从苍穹边际而来的光穿透星月，不知要抵达何处。
这是百年来的天空。
但现在……要变天了。
一个人形未知生物从远处缓步走来，周围的所有生物立马停下行动。
虽然它们没有脸，但却让人想用“低眉顺眼”去形容。
如果未知生物也有性别的话，那正朝段聿书走过来的应该是名女性，因为它具有格外漂亮的身材曲线，及腰长发自然下垂，时而被风带起发丝在风中翻飞。
段聿书宛如待宰的羔羊，注视着它缓缓走近。
它走到段聿书跟前止步，仔细“端详”段聿书的脸庞。
“你……”毫无感情可言的女声从它身上透出，“长得好看。”
随即它的“脸”肉眼可见地变幻着，有了平整和凹凸，它的五官雕刻得和段聿书如出一辙。
只是颜色依旧是绝对的黑。
它似乎很满意，垂下自己的睫毛，露出一抹称得上羞涩的笑，扭身回望其余的未知生物。
未知生物们发出奇怪的声音，有些像是人声，有些像是普通物品撞击发出的。
但一起响起的刹那，就统一成了欢呼。
它把视线再次转移回段聿书身上，嘴角噙着笑，绕着段聿书开始缓步转圈。
一圈结束，它立在段聿书的跟前，眯眼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