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敢养。”
柳孜秀气的脸稍稍有点不服气地仰起,一对酒窝陷的更深了。
她心里暗自想着:他还和高中时一个样子,总爱和周围人开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什么事该干,什么事不能干,心里总归是有数的,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可能呢?
她柳孜才不会被他嘴上的戏谑功夫打败。
柳孜深爱着余飞鹏,她觉得余飞鹏也是真心对她的,她相信他们会一首相爱地走下去,毕竟他们是一起从苦日子熬过来的。
“说起这个小玲子,我听小刘说,胃口特别大,一顿能吃五个小馒头,他们店的理发师都笑话她,她也不管,嘿嘿嘿。。。”
余飞鹏依然戏谑地跟柳孜聊着小玲的话题,他就是情不自禁的想提,尤其是刚刚看到小玲发到朋友圈里那张青春洋溢的脸。
小刘是个美发的小伙,最初是余飞鹏陪着柳孜找他做头发,小刘看余飞鹏话里话外很阔气的样子,就把小玲找来联合销售,才在他们店里办了那张综合护理卡,当时柳孜本是不愿意的。
“那些男生也真是,吃东西也拿来嬉笑人家,她才19岁,应该还长身体吧。
再说了,她做的是体力活,客人当中又有很多大男人,皮糙肉厚的都很吃力,她得用上很大力气,人家才能有感觉,也不容易。”
对于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女孩,虽然为人处事明显没有原来那个小潘实在,但柳孜能理解她这份工作的不容易。
有一次柳孜去他们店里,亲眼看到店长黑着脸狠劲凶小玲,小玲也只能低眉顺眼地瑟缩着,一动也不敢动。
柳孜怀着对弱小的怜悯赶紧走上前去解围,店长才慌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和柳孜打招呼。
店长在热情招待柳孜的时候,还缓解尴尬似的故作亲昵,轻轻拍了拍小玲那因为经年累月给人按摩塑成的雄壮厚实肩背,微笑的眼底现出几分狠戾,暗示她赶紧走开,别摆出一副受委屈的死样子在客人面前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