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前天开始，你就一首怂恿我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你有点心虚——梁飞莬，你心虚什么呢？”
……心眼太多了吧。
“唔——”梁飞莬转开眼神，磕磕巴巴地搪塞，“怎么可能呢……一开始不都跟你说了吗，这买卖都不知道有多划算，你咸鱼翻身啊知不知道？”
宿存呵一道轻笑：“行吧。”
“不过——”宿存停顿了说，“你难道不知道，咸鱼翻一面也是咸鱼，顶多那一面熟了点。”
宿存耸耸肩膀：“我下午有课，午饭可能吃不了。”
“请了呗，我哪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过家家啊。”
梁飞莬不由得埋怨，“你又不是军官，还部署……今天的课没法请，要考试。”
宿存说。
这确实说不了，梁飞莬又一叹气，歪头枕在手臂：“要我送你吗？
这离你学校挺远的。”
是远，郊区的别墅。
“嗯。”
宿存低应，“麻烦了。”
“白来一趟。”
梁飞莬起身收拾起来一个包，嘴里不由得冒出嘀咕，“你干嘛不早点和我说……白跑一趟还浪费时间，你有一上午的空还不如复习，跟着我瞎跑什么呢……”宿存端抱胳膊倚在木质书桌子边，闻这滥调的词儿不禁觉得好笑：“我又不需要复习，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看书，也不是考书上原题。”
“……你别说话了行吗？”
梁飞莬迅速抬头瞪一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那么讨厌呢。”
“你以前也很讨厌。”
宿存摊手，“总是带人——霸凌弱小。”
“……你看着我脸再说一遍，”梁飞莬一提这就气，“是你先挑衅！
你先！”
宿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就是单纯看你不顺眼！”
梁飞莬咬嘴喊，“你活该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