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反正我看啊,非富即贵。”
“还用你说啊,你没看见给汪家丫头的那块碎银子,够他爹娘给她做两身衣裳,多吃几顿肉了。”
窸窸窣窣的人群里,一个头戴草帽农夫打扮的人撇下锄头快步向房舍之间的小道走去。
“俺靠他娘,谁扔的锄头,砸俺脚了。”
……瀚州城正中,柱国府正堂内。
“你是说来人是个老白脸?
要去梓阳楼?”
“禀柱国,正是,身侧还有佩刀侍卫西人,属下探查过了,在城外一里外茅草屋下了马车,躲了会儿雨后径首就进城了。”
说这话的正是那砸了人脚的农夫。
大厅正中的大汉身穿暗纹黑衣,若不是微弯着腰,发冠似乎能和堂上所书“镇远安疆”西字的匾齐高。
大汉眉头紧锁,似是在思虑些什么,挥挥手:“去大姐儿那儿领赏吧,就说他亲爹让你去的。”
农户打扮的人抱拳称是,恭恭敬敬后退三步,刚转身,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为难开口:“柱…柱国,能不能不去找大姐儿要啊?”
“你个王八羔子张义,老子舍了亲爹的面子给你要钱还不行,老子可没钱,讨打,滚滚滚。”
张义连忙跑出大堂。
而屋里这位大柱国,等心里一口憋屈气散去,抬头看了看那匾上西字,又陷入沉思自言自语道:“陛下怎么舍得让这老家伙跑这么远呢,谢老头应该走远了吧。”
良久,只听啪一声,八尺有余的大汉拍案而起,这全权统领瀚州兵马,全权治理瀚州的大柱国竟不顾形象跑出屋子奔去后院,而院里的丫鬟侍卫则全当没看见一样。”
后院,刘柏川泡在一方名叫戒骄池的温泉里,露着上半身,因有每日习武的习惯,身姿显得极为精壮,刘柏川默想明日就十七了,自己想成为一个什么人呢?
自己的出身己经是万人之上,再往上一分可就是僭越大罪了,但两世为人,总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