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梓却又纠结起来:“你一个男儿,以后怎能不喝酒,哎呀,少喝。”
刘若梓踮起脚点了点刘柏川的鼻头然后吩咐左右:“好了,青可儿你们几个带少爷回屋收拾吧。”
小丫鬟们连忙拉着刘柏川往后院走去。
刘梓晨见天己经黑透了,人也己经回来了,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便也曼妙小迈朝后院走去。
路过正堂时发现堂中的烛火透出窗棂散射出来一束弱光,以为是当值的侍从忘了熄灯,便轻点脚步走向堂门。
刚要进屋,便听见里屋传出一声粗磨砾砾的声音:“是大姐儿吗?”
刘梓晨听父亲的声音传出,知错怪了侍从,也好奇父亲此时还在考量什么事务,便迈过门槛,上前行了一礼:“父亲,怎么还没休息。”
刘梓晨看着堂上坐着的父亲面色凝重,脸上一片铁青,不禁想有多少年未见过父亲这般表情了,就连外族夜袭时都未曾有过:“父亲,可是出了何事。”
能让世拒外族镇守瀚州的西柱国之首拳头攥的嘎吱作响的怎么可能是小事。
只听刘忠信忿忿道:“前几天探子刚报回来没几天,朝廷上右相那伙人上书请陛下裁撤柱国之权,这事倒没什么,哪年都有人提这事。”
“真正想不明白的是,今日正午时,关越城的哨马探到一伙人,刚到关越城,就换上了大内侍卫的打扮,许是明日,人就到了。”
刘若梓听完也是眉头紧簇:“若陛下有旨意,何必隐去在中州时圣使的行踪,临近灞城后才现身。”
“女儿,你回去歇吧,陛下未让圣使全隐行踪,便不是让人来查什么的。”
刘若梓见父亲让自己回去,也不再多说什么,道了声女儿退下了便转身离去。
灯罩子里的火油随着时间越来越少,空旷的大堂也随着烛光愈小变得昏暗,大柱国扶着额头:“皇帝兄长,你是有什么压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