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扮演着维稳社会安全的重要角色,只不过没有像过去那样可以摆在台面说话。
我和向钱找了间海鲜大排档坐了下来。
这附近人很多,人来人往的,炒菜的锅炉声,店家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越是谁家声音大谁家生意就好。
向前要了一箱啤酒,我点了一打生蚝,和一碟炒米粉。
向钱别有深意的看着我:“生蚝,男人的补药,女人的逍遥。”
我没好气的怼了回去:“思想龌龊,还说是警察。”
“哦,对了你们家铃铛现在怎么样啦?”
“什么我们家?”
我脸涨得通红。
铃铛小时候不住我们村,住在城里,每次放假都会回村里住上几天。
只要铃铛回村,准会跟在我和向钱屁股后面到处玩,有时候还会玩结婚仪式的游戏,向钱年纪比我们大,做证婚人,我和铃铛扮演新郎新娘。
后来铃铛搬到市里,我们就没再联系,和她最后一次离别,她邀我去了一个小角落。
她搂住我的脖子,轻轻在我嘴上亲了下,然后说长大了要嫁给我。
小时候不懂,也就傻傻的站在村口送别了铃铛。
首到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才稍微有了点联系,只不过多了些陌生,三年多的在校生活,我俩对话都没超过十句。
我朝酒杯里倒满啤酒,接着咕噜一声喝进肚子里,接着肆无忌惮打了个嗝:“夏天配冻啤就是爽。”
我和向钱连着喝了好几瓶,我的酒量不怎么好,一下就脸红头晕,甚至想吐。
肚子里翻江倒海,我便侧着头趴在桌子上,向钱用手戳了戳我的胳膊问我死了没。
我懒的搭理他,便把头转到另一侧。
我半眯着眼,眼睛无意间撇到一个女性流浪汉身上,她挺着大肚子游走在人群之中,不像找吃的,像找着什么。
我心里觉得挺可怜,这挺着肚子在外面流浪,我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