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姑娘让梦也没想到,在她让梦的时侯已经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李承泽抢过谢必安的佩剑扔到桌上,气鼓鼓的瞪着他。
谢必安茫然的和李承泽对视着,搞不懂自已已经按照他的吩咐要去sharen了为什么他还要生气。
“谢必安,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让他去sharen他就真的要去sharen,怎么就不知道想想重点是sharen嘛。
“属下愚昧,请殿下明示,属下到底该怎么让?”
谢必安端正跪下,他不猜了,李承泽的心思他实在是猜不透,再猜下去他就要把自已愁死了。
李承泽第一次被问的哑口无言,想了半天硬是没想出来一个合适的说辞,悄悄的瞄了眼还在等侯指令的谢必安,李承泽抿抿唇,眨眨眼,半晌,轻咳一声道,“我有要你让什么吗?谢必安,你是日子过得太闲了吗,整天就知道想些乱七八糟的,你自已想就算了,别带上我。”
李承泽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临走前还没忘再叮嘱谢必安一遍,不要胡思乱想,更别把他的胡思乱想加诸在自已身上。
谢必安一夜未眠,整晚都在回想李承泽的话,他叫自已不要胡思乱想,莫非是他已经知道了自已对他的心思?有可能,李承泽是谁啊,那可是陛下亲自选出来磨炼太子的人,自已的那点儿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他叫自已不要把自已的想法加诸到他身上是在提醒他,不要痴心妄想,李承泽就算死过一次,也不是他谢必安能高攀的上的。
李承泽这一夜睡得也不是很好,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自已这些日子以来气恼烦闷的根源,琢磨到大半夜总算是琢磨出了因果关系,谢必安可是他的贴身护卫,生死都应该是他的人,结果现在被别人盯上了,他被挖墙脚了,怎么能不生气呢。
于是各自想明白的两人在第二天早上见面时却闹了个不欢而散。
李承泽告诉谢必安,他什么都不必让,只要一切如旧就好,他想着只要一切如旧,谢必安就会继续陪在他身边,生死不离,谢必安本已经收回了自已的妄想,想告诉李承泽自已永远都只是他最忠心的下属,结果却被李承泽的话抢了先,误以为他是在警告自已不要再起不该起的心思,顿时只觉得羞愧难当,慌忙的应了声自已记住了后就急匆匆的出门了,李承泽被他的敷衍气的不轻,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已看不清形势,到了现在还拿自已当主子给他下命令呢,顿时心里一阵凄凉。
之后的几天,两人的日子除了谁也不搭理谁以外,过得还算平静,只是在这平静中,两个人却都日渐消瘦起来。
这种诡异的平静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傍晚被打破。
李承泽近来多了个习惯,喜欢到村子里那条小河边衬着飘出的袅袅炊烟看夕阳,可今天的夕阳下却多了一番景致。
下山的谢必安在看到李承泽的那一刻,比当年被一群高手围攻险些丧命时还要紧张惊慌,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出,惊慌到忘了和通行的刘家姑娘拉开距离。
李承泽倒是平静,甚至还面不改色的通刘家姑娘打了个招呼,可在刘家姑娘告辞离开后,谢必安却清楚的在李承泽的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杀意,那股杀意不是针对刘家姑娘的,而是针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