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昨晚就被发现了;如果方才进我家搜查的也是锦衣卫,那你也己经没命了。”
周立寒面庞逼近,与男孩首首相视。
“我们锦衣卫这么能耐,找你的那些人都不叫我们帮忙,说明他们……跟咱锦衣所的头领,不是一个党派的人。”
男孩眸光有所邃然。
“哦?
那敢问贵所的头领是何许人?
公子又如何确定,是救我的人与贵头领并非朋党,还是杀我的人和贵头领非为同派?”
周立寒哼笑一声:“我确定这个干嘛?
送你过去我便仁至义尽了,至于认领你的,是要救你还是杀你,与我何干?
随手捡到小孩的不知情者,用不着管这些。”
男孩:“......。”
“嘛,不开玩笑了。
省的你真以为我周立寒是这么冷血的人,将来您若当了我上司,万一还记得这茬,不给升官我就惨了。”
周立寒哈哈两声,拆开打包的清汤粉和灯盏糕。
清汤粉原是准备自己吃的,但瞅见男孩瘦不啦叽的模样,吞了口口水,还是推到了他面前。
“赊的,没好意思加肉,凑合吃吧。”
她拿过那三小片灯盏糕,撇撇嘴道,“坐。”
男孩怔了一下,似乎对让食这种事很陌生,显得出乎意料。
“多谢...周公子。”
他小小声说。
踮起脚、手微撑,够着了有大半个他那么高的木凳。
木凳又老又旧,脱出的木刺扎了他大半个手心;凳脚磨损得长短不齐,前摇后晃。
男孩架在桌上的手肘不禁多使些劲,生怕一坐不稳就摔个屁股蹲儿。
周立寒嚼着灯盏糕,话音有些模糊道:“敢送你去锦衣所让人认领,我自然是能确定——和我们老大并非朋党的,必是追杀你的那方。
“咱们所的千户乐台大人,是己故淑